飞飞虹

鸽子王,但时不时会下蛋,咕咕咕咕咕咕

浮生(二)



就,浙苏皖带娃(沪)的大致小段子

彩蛋是沪的小作文,非常短,很生草

私心苏皖tag



苏真是莫名其妙被大哥丢了个娃在手里的。

"是叫沪吧?”苏不大确定地问皖和浙。皖愣了一下,鼓掌道:“这名字好!”浙老神在在:“……”

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
反正从那之后他们就开始了带娃生涯。


(一)药

半夜,一阵嘹亮的哭声,苏屋里灯火手忙脚乱的亮了。苏从床上弹起来,扑到婴儿床前。只见沪脸色通红,张着嘴大哭,显然又发烧了。苏把大氅一披,就冲出门去直奔皖住处。

天凉了,该召唤皖了.jpg

皖苏是住的很近的,出了院门左拐就是。苏把他的门拍得震天响,终于听到皖困顿的声音从屋内传来:“又怎么了?”听距离显然他还赖在床上,妄想有奇迹发生。苏则无情的击碎了他睡个好觉的白日梦。

“沪发烧了!”

皖衣服都没披,夺门而出。

“把浙叫上,再把沪带到药寮!快点!”

药寮内。

已经第N次被苏从床上拖起来,而且衣服都没披的皖一边恨恨地扇火煎药,一边发狠道:“你信不信我哪天半夜爬起来煎服毒药给沪灌下去毒死他!该死的苏!混球浙!”浙是打着哈欠给王沪丸药的,听到自己的名字,又听到她骂自己,便忍不住怼她:“关我啥事啊,我也是受害者好吧!”皖哼了一声,道:“那我说我煎服毒药毒死你你信不信?”浙翻了个白眼:“你敢吗?”皖把药壶的瓦盖揭开,勺子伸进去搅着那一锅乌黑发亮的汤汁,语气淡淡。“活蝎子五只,竹叶青一条,云友情提供蘑菇十只,中午开始煎,半夜毒药熬好,翻窗进去把下巴卸了……”浙立刻叫停:“好好好,我信,姑奶奶你可消停点吧!”苏抱着发烧嚎啕的沪从药寮外踱进来,催道:“快点,他快哭晕过去了!”皖呵呵:“哭晕了好,哭晕了妙,晕了就没啥事儿了。”但他嘴上说着,手上却还是还是把几丸药拿过来,温水化开,慢慢喂进沪嘴里。

被沪全吐出来了。

皖愣了一下,用手指蘸了一点药汁尝着,脸色不好。他回头怒道:“浙你不是用糖汁丸的药吗?!”浙才从枯燥乏味的丸药过程中拔出自己的元神来,一脸无辜:“啊?!”他手指正在半凉的糖汁里戳着。“这糖不是给我吃的吗?”皖暴怒:“你吃个***(优美的中国话)!!!”他一步跨过熬着药的红泥火炉,撸起袖子就掐住了浙的脖子。“那是丸药用的!你也不看看沪才多大,一天天的把他当什么看呢,就妄想症发作,觉着你都咽不下去的药他能吃???”浙垂死挣扎:“不是,我觉得我也应该享受特殊待遇啊,大人小孩都平等嘛,你这么区别对待只能说明你不照,你很逊诶。”

“我很逊是吗?”皖温柔的笑了,满面慈祥的抚摸着王浙的脸,“我家里成天跑山的几个小朋友最近有了新发现呢,比如一种碰了会让人起泡的树,你那里好像有呢~水里有水猴子,你那里好像到处都是呢————”

浙: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!!!!”

苏:………………

最后还是苏把药给沪喂下去的。


(二)学

苏院门口栽的那株不是一般的大的茉莉树下。

“我寄愁心与明月——”苏执着一卷书,满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的小底迪。

答出来!答出来!答出来!!

不负他的期望,沪秒接:“奈何明月照沟渠!”

“……给我抄!”苏气不打一处来,把书摔了。

皖端着一壶茶和一盘茶点,脚步轻快地踏着满地落英走过来。见苏不顾形象的摔了书,反倒有心思调笑。“怎么了,苏哥哥?竟气的将书都摔了。不过,自你学堂摔书以来也有了千余年罢,如今还能见到你摔书之胜景,可见精神不减当年。再睹此景,倒实是阿皖之荣幸了。”旁边斜倚在一根树杈子上的浙表情夸张的yue了一声。皖瞪他一眼,弯腰将盘子放在小几上,拈了一块点心放在沪手里,笑语晏晏:“试试。”苏闻言伸手从小瓷盘里摆的整齐的点心里拿了一个,浅浅咬了一口,夸赞道:“阿皖手艺又精进了。这块儿点心,味道新奇的很,可是阿皖新做的?”皖把乌发撩到耳后,正抬手去折树上的一枝茉莉,笑道:“可不是,我新研究的配方,加了白芷,薏米,红豆,糖渍过的山楂山药,正儿八经的药膳。我试了一口,觉得味道不错,便端来了。”他把茉莉折下,坏心眼的悄摸给苏别在鬓边,一掀衣摆坐在苏旁边,微眯着眼,撑着下巴打盹。苏斟杯茶品着,低垂着眼睫。浙拿块茶点吃了,展开扇子遮在脸上,靠着树小憩。阳光透过枝叶间缝隙,打下细碎揺曳的光点投在他们身上,端的是公子无双,一颦一笑皆入画。

沪抄完了书,就盯着他们看,越看越觉得此情此景应该画下来。说干就干,他重展宣纸,再点狼毫,在细腻的白纸上描摹。不得不说,他画画的功夫还是极好的,廖廖几笔三个人便跃然纸上。沪看了半天,仍觉不满,干脆又给苏浙添了两笔大胡子。这么一来他越看越觉顺眼,又给皖来了两笔胡子。沪为自己的绝世佳作感到骄傲,心想还应该让阅者惊艳于自己的绝美容颜,便又加了一个自己的大头。他独自个乐得打嗝儿,浑然不觉苏已把茶盏停了,正和蔼可亲的注视着画中自己脸上的那撇大胡子。乐够了,沪便要把它折起藏进衣袖里。藏好了,亲亲热热拍两下,再抬起头来,就看到本应睡着的三个人皆幽幽看着自己,面色各异,青白不一。

简直就是五彩斑斓的调色板。

沪:我药丸。

开玩笑的吗!苏不会拿我怎样??皖很温柔???浙公子翩翩????

呵呵了。

皖直接皖北脾气上头,拿我试药!

苏?按着我。按着我嘎哈?试药啊,不然嘞?我不带跑的?

浙……约莫也就写个万把字骂我吧。

我,沪,决定了!我要立个无字碑,棺材要梓木谢谢。别把我埋在江南,我怕他们哪天兴趣上来了给我来个鞭尸。

我的遗言就这么多,谢谢大家。


“阿沪,画得挺好的嘛。”


→TO BE CONTINUED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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